“助理？”
坐在林一夫旁边的一个年级并不比他小的老头开口道，“我们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学生，就只能给你做个助理？”
那老头语气颇为不善，让王进愣了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那老头继续说道，“小王是吧，你是个生意人，不懂就得问，我们几个的学生，放在哪里，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你想招助理，就不应该来京大！”
“京大的学生，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不是被你这样的生意人随便来糟蹋的！”
那老头十分生气，都快要拍桌子了。
王进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
“老先生，我说的助理，和你想的助理，怕不是同一个职位。”王进不知道这老头叫什么，不过还是保持自己的尊敬说道。
“哼，有什么不一样？”那老头道，“我虽然不开公司，但是研究了一辈子经济，还能不知道这职位的意思？传媒公司的助理，不就是给那些大明星端茶倒水，跑腿干活？”
“那样的人，你直接去二三流的学校一招一大批！来我们这里找，你是在侮辱我们吗？”
王进心里翻个白眼，老先生你这是多敏感？让你的学生当助理你就觉得是侮辱你了？
“你误会了。”王进摇摇头，“可能我表述的不够清楚，我不是给明星找助理，而是给我自己找助理，这个助理，主要是协助我处理一些公司的业务，还有相关的投资。”
“我觉得吧，这个职位，和几位老师的研究方向，还是略微有一些关系的，我那公司现在虽然小了一些，但也谈不上侮辱吧？”
“老刘啊，你这脾气，真该改一改了。”林一夫笑着摇摇头，“人家王先生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这么激动，再者说了，年轻人，从基层干起，也没什么不好的，你我当年不也是一样过来的？没人规定咱们的学生就得高人一等不是？”
“哼。”那姓刘的老头冷哼一声，“这位小王，你的公司现在什么规模？有几个员工？资产有多少？”
“我公司现在才刚刚起步，算上我在内，一共是五个人。”王进实话实说道，“资产吧，我们是传媒公司，倒是没什么固定资产，目前签了个音乐人在出歌，后面打算投资一部电影。”
“五个人的小公司？”那刘老头冷笑道，“我一年的项目怕是都比你们公司赚得多！我不管你们几个怎么想，我的学生，是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