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喝酒去。”
艾达就是拉着好兄弟华仔去家里喝酒。
除了问日本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别的什么都不说。
什么不要太伤心了啊,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什么要往开了想啊。
那个别人越说,甭管是谁,听的人,都是越听越难受。
除非华仔自己先说出来,表示想要倾诉。
没别的,喝吧。
艾达的卧室。
一包盐水花生,一箱啤酒。
兄弟俩席地而坐。
简单,喝的不是酒,喝的是个痛快。
艾达对喝酒随随便便,却喜欢喝个气氛。
也就是酒搭子要是对的人。
华仔就是对的人,好兄弟,喝酒还很痛快。
咕咚。
一听啤酒,一仰脖,一大口,捏扁啤酒听。
艾达看着就痛快。
咕咚。
咕咚。
“……慢点,慢点,喘口气,吃点花生。”
也不能太痛快了。
不然一箱啤酒,怕是坚持不了几分钟。
关键是大胖子酒量是好,但这么喝,他也得吐。
“……唉。”
喝着喝着,华仔终于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