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呀?用洗澡巾,别用手。”虞翼脸胀红着,他是怕她给她洗澡吗?她是怕她的手,摸在他身上,她没觉得难堪,如是他内心八卦炉里烧着似的,一个字,忍;两个字,难受。
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把苔婀撕碎解渴,可是他内心又有个声音提醒他,是人,就得有人的理智。
“虽然胳膊包着了,可是也不能沾水。”苔婀也不难为虞翼,给他洗完头、背、上身,就准备撤了。
“知道了。你赶紧出去吧。”他稍一动,胳膊就给了他点颜色,疼给他看了,他咬牙忍住了。皮外之伤,发炎之后好的慢不说,这都几天了,还这么疼。
那就只有一只手能用了,还是左手,诸多不方便,平时一点也没想到过,洗个澡会这么难。
就连脱下身上的那一小块遮羞布都那么难。
可这时候,门开了。
回头,虞翼啊:“你干吗?”
“我不是人,你不要把我当人;我就是一把剑,你把我当开口就行。可是这洗澡明明不方便吧,还趁能。”苔婀上前给虞冲洗下半身。
一幅惊羞难当的样子,虞翼拿着遮羞布捂着关键部位,一动也不敢动,任凭苔婀前前后后的给他摸的全是泡泡,然后冲洗掉。
最后,苔婀出门了,然后回头看到虞翼的样子,突然就“哈哈哈……”的大笑出声。
笑声被关门声隔在了外面,还久久没停。
“山野村姑。”虞翼嘀咕着,赶紧把自己一直紧紧捂住的关键部位洗好。
水都没擦,直接穿上了浴袍,这时,他才总算有了一些安全感。
出门时也不似以前那样,直接拉开门就出,而是开了一道缝,没有笑声了,他又检查了自己身上,确认睡袍都挡严实了,才打开门,尽量轻的走向客厅。
茶几上,一盘刚切好的果盘放在那。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看来是在收拾厨房了。
本来是要去厨房的,一想到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便又回浴室把滴水的头发擦了擦,然后吹干。帮不上忙时,心量管好自己也是一种帮忙。
接下来,一日三餐都是苔婀做饭,虞翼想帮忙,被苔婀拒绝,后来连进厨房的权力都要申请。
常毅这个人还十分的关心虞翼,每天来接虞翼去打针;然后虞翼针打完后,他就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