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毅只有用口型对虞翼说:“我走了。再见。”
然后,常毅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他出门后还带上了大门。
“伤哪里了?”话问出口后,苔婀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后,就赶紧放开。
“哪伤了?”虞翼现在很满足,都忘记了自己有伤;又把苔婀揉进怀里。
“伤哪了?我看看。”苔婀还是推开了虞翼,然后牵他进屋。
“手臂上,一点小伤,不用看。”虞翼现在倒是想好好看看苔婀。他可是真想她呀。在倒下的那一刹那,他脑子里晃过的脸竟然是苔婀;当时有多少不甘心,不舍得……幸亏倒得快,要不然得煎熬成人干货了。
进到客厅,两人相互看着看着唇就贴了上去,似乎有无尽的相思,用缠绵的吻才能细细诉说这份苦楚。
不就两周多吗?终于明白古人为何出了这样的句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村里的小院,除了偶尔的鸡鸣狗叫,就是风的声音。
再就是苔婀听到了自己和虞翼的心跳声。
两个心的波动皆过速。
有伤在身的人,是需要静养的,不能激动。
赶紧推开虞翼,苔婀说:“路上,常所长说你早上、中午都没怎么吃东西,你等会儿,我去给你做。”
“好吧。”虞翼只有答应。
他是饿,只是此饿非彼饿。
好在,能见着她就是一种安慰。
其实这饿还不是最难消磨的。
最让虞翼难为情的,是晚上是苔婀坚持要帮他洗澡。他经历了人生头一次洗澡不敢脱光。
由于上一世有过累似的情节,看着背对着自己,似乎有些生闷气的虞翼,苔婀实在没忍住,笑容从嘴角暴露。
给虞翼的后背打着沐浴露,苔婀说:“就洗个澡而已,你至于这么难堪吗?我都不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