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十分虚弱。
但里面的欣喜与慈爱，与那眷恋的目光一起，却让人心颤。
李小白看了一眼，发现这娘俩真是挺像的，绝对亲生。
不过还是悄悄走了出去，慢悠悠点了支烟，背靠着墙有一下没一下的抽起来。
病房里，方颖也来到病床边上蹲下，泪流满面握住了母亲的手。
梅雪就笑：“傻瓜，吓坏了吧，放心，妈没事，妈好着呢！”
方颖死死摇头，只是哭，一声不吭。
梅雪勉力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不哭，跟妈说，刚才那个男生叫什么，是不是你男朋友？”
“不是。”方颖摇头：“他叫李小白，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
“哦，原来是他，听你说过很多次，今天总算看到了，小伙子很不错呢，就是个子不太高。”梅雪笑着说道。
方颖还是禁不住破涕为笑：“是呢，不过妈你可别当着他的面说，他好在意这个问题的。”
“是吗？”梅雪笑了笑：“那行，妈不说，其实吧，也还算可以，起码跟你站一起的时候，看着差不太多。”
顿了顿，又道：“妈争取快点好起来，等出了院，你带他到家里吃顿饭。”
“嗯，那妈你好好休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那人脾气不太好的，拖久了他肯定会不耐烦。”
“……”
就这么说着。
方颖并没有说起尿毒症的事，李小白掏钱准备手术的事，也一个字没提。
直到母亲睡着，她才擦掉眼泪出来，一把拿掉李小白手里的烟：“嗓子都哑那样了，还抽！”
李小白嘿嘿笑，却也没在意：“我那叫醉烟嗓，不信你听，狼烟风沙口，还请将军少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