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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是在应付。
奂巡的死她心里也明白,多半跟太后脱不了关系。
不过这一招虽然狠,但确实很管用,只要事情办的妥帖查不出错处来,那么奂巡的遗言就是证据。
虽然皇帝不一定会信这封遗书,但是既然太后都已经动手了,就说明他们已经查到了关于太子的线索。
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哪怕做的再不留痕迹,只要用心去查就肯定能查出真相来。
更别说……太后特意把这个巡盐御史弄到杀伐堂门口来死,恐怕也是希望能让鹰羽卫插手,把这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喂!世子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又走神?”
唐运不满地抱怨:“堂主你看看他!,以前就这样老是走神,现在变本加厉了,查案子的时候都走神!”
“啊?哦!”
姜止这才反应过来,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抱歉抱歉,我又想事情去了。”
她赶紧回过神来,把男子身上自刎的证据一一找出来:
“首先你们看,这把剑在脖子上留下的剑痕稍稍有些歪,明显右边要比左边高一些。”
三个小脑袋立马凑上去观察,这才发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的确是高低有些不平。
松南道:“伤口高一些……这其中有什么讲究吗?”
“当然有了。”姜止颇为认真地点头:“自刎时如果右手拿剑,那么下手时右边会不自觉地抬高一些,用力也更重一些,所以右边的伤口高一点儿,有可能还深一点儿。”
松南和姜止脸上皆是不太相信的表情。
“不信?”
姜止双手一摊:“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松南二话不说直接拔出自己的佩剑,毫不犹豫地搁在了唐运脖子上。
“哎哎哎!堂主……”
唐运嗷嗷直叫:“您别拿我来试啊!您用姜止啊,他年轻脖子嫩下手容易些呀!”
闻言,姜止赶紧缩了缩脖子,离两人远了几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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