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真正的毫无头绪。
三位小姐没有仇敌,他们的父亲虽有些政敌,但都不至于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动手杀人。
没有线索。
只有三具被一刀毙命的尸体。
她趴在桌子上装死,唐运在后面书房的偌大架子上查卷宗。
唐运看她半死不活地瘫着,说:“姜止,你瘫在那里做什么,来翻一翻这些案卷。”
“不想动。”
她叹口气:“我今日忙活了一整天,什么线索也没查到,心里觉得怅然,不想动。”
唐运在书架间穿梭,还一边嘀嘀咕咕: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觉得这一刀剜心的手法这么眼熟,就好像我在哪儿见过似的。”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随口回:“还能是哪儿,不就那天我翻的那本卷宗里嘛。”
这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蹭”的一下弹起来:
“你说什么?是剜心?”
唐运白了一眼她:“你不是令史吗?这都查不出来?”
姜止:“可我看那伤口表面平整,切口也不过两寸,怎么能取出一颗心来?”
“再说了,心呢?心在哪儿?”
唐运抿抿唇:“就再那尸体的旁边,随意就扔在林子里了。”
“当时你检查尸身的时候,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还盖了白布,所以你才没注意到。”
真……厉害。
时隔十年,难道是一模一样的人又出来犯案了?
可今日春日宴的来宾,大部分是年纪尚轻的女子,哪里会结识到那么残暴的人?
可有了往日的案例,没准儿就查起来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