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心下定神,此时也只能做耐心的等待。
“诸位大人神通广大,能不能替我查查小女,我那小女失踪一月有余,此时也是生死难言。”
眼见诸多人下场,寇准难以解决的问题迎刃而解,更是定下了真凶的可能,张玉柱顿时连连磕头。
“你这泼货,养下的闺女不自重,有财无德,才惹下这般祸事”寇准骂道。
“大人,我们张家愿意捐献大米五百斗,只求大人开恩,也求大人能寻一寻我那银珠!”
一升米一斤有余,十升为一斗,五百斗大米也算是数量不菲的捐献。
张玉柱这是下了不小的本钱。
一方面为了脱罪,尽量扯脱自己在此案中的关系。
另一方面则是此时的衙门中能人诸多,他也想寻到自己的女儿。
“你那女儿此前既是有下嫁的对象,只怕是找对象去了”李靖道。
“那小子确实也离开了洛阳”张玉柱一脸牙疼道:“只是天下之大,我也不知他们下落何方,又是否安全!”
“你可拿银珠的生辰八字去相命,询问所在何处有点难,但若仅仅是断个生死,想必难度不算大”李鸿儒建议道。
翻读《周易》《紫微斗数》《五星占经》,他此时也算是半桶水的神棍,知晓一些冥冥中的联系。
真正的相师不算死人,只要接了张玉柱的生意,基本就能断定张银珠是否存活。
“相师都是一帮骗子,他们还骗我银珠定亲的那穷小子前程远大,结果连考三年,连个秀才都不曾考上。”
张玉柱囔囔之间显然对相术充斥着不信任。
相术勉强算是道家衍生出的谋生行业。
这行当混口饭吃的残疾人甚多,龙蛇混杂下,给予心里安慰的可能确实非常大。
李鸿儒只是劝说一句,也止住了嘴。
他能给个意见算是不错了,至于对方是否听得进,那是对方的事情。
“你那女婿是不是叫张汉阳?”
躺在地上痛呼了许久的高茂财插了一句嘴。
“你如何知道我这女婿的名字?”张玉柱奇道。
“大约是一个月前,一个叫张汉阳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女子半夜到了我那豆腐坊附近,当时是三更左右,我当时正拉驴子磨豆子,两人跟我说是出门找亲戚流落到此。”
高茂财叹了一口气,也开始叙说往昔经历的一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