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老一批学子显得有些熟悉的讲解,对李鸿儒来说却是如同天籁,此前诸多欠缺的理解顿时就开阔起来。
还能如此解释,原来是这种解释,真正的涵义原来在此……
袁学真主讲解时天马行空,并不局限于《九经》中某一本书又或者某一个段落,随口讲解便能引申到其他话题。
甚至于抽查学子问答时也能提及到其他之处。
袁学真并非每天来授课,平常教授的依旧是助教和直讲。
李鸿儒颇为珍惜新学期第一场课的机会。
更深入的通透理解,他能隐隐感觉自己儒家浩然正气凝固了一些。
这是文人防护自身的抗性能力,有多强都不嫌少。
而更高的《九经》理解,对自身了解增加,也对凝聚元神有着裨益。
太学之中,授课方式与四门馆有了一定的区别。
四门馆是整个上午都上课,至少持续四小时,而太学则要少两节课。
待得课程结束,便进入到自由学习的阶段。
有在课堂上者,有询问老师者,也有人去阅读室。
待得两小时后,这才放学散退。
李鸿儒心中念着阅读室诸多增长见识的书籍,待得袁学真提示下课,他顿时就出了门去。
“这小家伙,毛毛躁躁,也不与我先打个招呼!”
袁学真笑看了李鸿儒背影一下,随即看向了更为毛毛躁躁的裴聂。
这两人天资都不弱,一个擅文,一个擅武,较之诸多人都要强。
王福畴收了李鸿儒入门下,他却是收了裴聂。
看着裴聂垂垂老矣的模样,袁学真也不解除对方此时承受的术法,在太学承受毒打总归好过于在外面遭难。
太学的观念一向如此,并不会因为裴聂是他学生而有改变。
他此时还呼上了裴聂进行课堂校考。
“今日回去重复抄写一百遍,明日我要见到你能完整的背诵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