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林寂心说。“我……白公子,我不是看您穿的白衣吗,外一蹭上油,就不好了!”
“无事!”白泽说。
“……”林寂真的无语了。“您和凌大哥同路,给他和给您不都一样吗?”林寂无奈地说。
“也好!”说完,白泽拍马离开了。
“别搭理他!”沈凌说着,接过纸包,放进怀里。
“无事,习惯了!一路保重!”林寂咬着牙花子说。
见二人两骑走远,林寂看着那只野猪。“咱俩怎么拿啊!”
“抬着慢慢走吧!”周平说。
“也只能这样了!最好到大路上能遇到马车!”
“马车很难,牛车容易些!”周平说。
“是车就行!”林寂要求不高。
抬着野猪,装着蜂蜜的桶轮换着拎,走走停停,一里路休息三、四回!就这样半个多时辰,终于上了可以走车的土路。
“等一会吧!要是实在没车,咱们再走!”林寂说。
“好!”周平也累惨了!
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就见远远的有一辆牛车走了过来,二人急忙站起身招呼,一问,刚好是到县里的。
那车夫还没说话,车上坐着的三个人一见二人的模样,还有血淋淋的猪就不想他们上车。
“柱子,俺们可都是花了钱的,你可不能让我们和这个死猪坐在一辆车上!”一个妇人说。
“还死猪,等吃的时候香不死你!”车夫不客气的说。
“大叔,我们俩个实在是搬不动了,麻烦帮帮忙,我付三倍车费!”林寂说。
“俺不管,反正俺们先上的车!都是乡里乡亲的住着,你可不能为了钱,就赶我们下车。”另一个妇人说。
这个车夫应该是个敦厚人,听到三倍车费,虽然动心,但却面露难色地说。“姑娘啊,俺也没办法,都是乡亲,我也不能把她们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