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看出来没有,太子此番助捐压迫我等勋贵甚急,却是放过了文臣,这是何意,”
李开先看向众人。
“太子这是拉拢文臣,打压我等武勋,”
李国祯道。
“正是,我等武勋虽然清贵,地位却是比不得那些重臣,谁让大明一向重文轻武,而且内阁掌诸事,我等武勋也就是混吃等死,”
李开先自嘲道。
“难道太子联络文臣打压我武勋是有意为之,”
朱纯臣狐疑道。
“成国公这话问得好啊,”
李开先轻摇折扇,胸有乾坤的模样道,
‘怕就怕这位小太子真是有意为之,皇室中人有人天生酒囊饭袋,有人天生善弄权柄,我们这位太子看不透啊,’
李开先环视几人,
‘既然看不透,太子又盯的紧,我等一旁看戏就是了,’
“如何看戏,如今就是大权独揽的周延儒也一声不吭,”
宋裕德叹口气。
“内阁一言不发,难道我等武勋就咽下这口气,”
朱纯臣咬牙。
“周延儒那人伶俐太甚,怎么肯得罪皇室,不过此事就在他身上,”
李开先胸有成足道,
“周延儒如今和东林走近,早已向陛下举荐东林诸公,如今倪元璐、刘武周等人起复都得到陛下首肯,如今尽皆启程了,周延儒市侩,这些人等可是名扬天下的大儒,一向以正统自居,而这位殿下行事在这些大儒眼中颇为乖僻,不是正道,比如这次的女真营,还有那个厘金税,再就是差点施行的官绅一体纳粮,你等说,几位东林人该当如何,”
“那必然是带领东林党人弹劾一片了,”
李国祯眼睛一亮。
“某已经派人出京,在几位来京路上提点相熟的友朋,告之太子如此行径,刘武周等人只怕要急的星夜兼程了,我等坐看好戏就是了,”
“此计甚好啊,如此太子和文臣间龌蹉丛生,看他还有闲暇盯着我等武勋,此番这位殿下有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