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立即闭门思过一年,罚俸三年,罚金五万。
头疼无比的孙廷勋当即晕了。
这次是真晕了,心疼的。
不过没人在意谁知道他是不是演戏。
总之,这一位应城伯是躺着回府的,也成了京城的一大笑谈。
薛濂赶回府中好一阵打理,才清理完毕,毕竟鼻青脸肿的面圣太过轻浮,何况这个时候这也是被惩处的理由。
薛濂刚要出府,旨意已经到了。
相比孙廷勋,薛濂的惩处严重多了。
同样狂悖欺君,还加上了挥霍糜烂。
崇祯对薛濂府上挥金如土对国事却是漠不关心推诿的行径痛恨非常。
除去阳武侯的爵位,降为阳武伯,罚俸三年,罚金十万。
薛濂是悔恨万分,他没想到结局是这般。
这时候他才想明白这次为何有些勋贵躲了,说什么不出首,看来这次皇上要毫无顾忌的痛下杀手。
不过一切都晚了。
“太子您这个手段真了得,不过就是举了几个牌子,方才还很同情孙廷勋的监生立即唾弃了他,阳武侯则是鼻青脸肿的,全没了勋贵的威严,”
东宫内,李若链一脸喜色的报禀。
锦衣卫的事儿就是他依照太子的吩咐一手操办的,方才他就在暗处监看,短时间的颠覆,让其为太子的手段咋舌。
朱慈烺笑笑,不过是后世反转再反转的戏法罢了。
既然孙廷勋、薛濂为自己设计了清贫的人设,那就要有金刚不坏之体。
偏偏这两位都有阿喀琉斯之踵,而锦衣卫这个特务机构偏偏有人洞悉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