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个时候妹妹为何不出面阻止一下,让我周家丢尽了脸面,”
周镜恨恨道。
“建言的可是姐姐的宝贝长子,我这位姐姐当然要向着自己的儿子了,咱们周家毕竟是外姓人,”
周绛阴阳怪气的。
‘好了,别说那些废话,让皇后知道了,咱家还得闹出事端来,’
周奎呵斥道,虽然五十多岁了,但是周奎身子依旧健硕,只是鬓角有些斑白了。
“爹爹,咱家难道就这么把二十万两银子交上去,”
周镜不甘道。
周家有钱,甚至周后都不知道如今的周家藏有巨富。
但是这么交上去让周家父子痛彻心扉。
“哪有那么容易,陛下想敲打我们周家让其他的勋贵屈服,呵呵,如今薛濂和孙廷勋就在国子监卖惨呢,如果估计不错,这两人必然暗地里怂恿一些国子监生闹事,我周家就要等,别忘了上次助捐的情形,那一次可是让我们的万岁爷灰头土脸来着,这次要看看薛濂和孙廷勋的道行了,”
周奎冷笑着。
他说的上一次助捐是一年多前了,结果武勋中的豪富武清侯李国瑞就是卖惨,贩卖家中物品,让崇祯很没有脸面。
结果崇祯发怒府中幽禁李国瑞,这位爷自缢了。
那一次李国瑞的自缢让崇祯的助捐戛然而止。
“但愿这两人自缢了事,那位太子就无法收场了,”
周绛是幸灾乐祸,他可没忘了太子给他的羞辱。
做了国舅爷这么长时间,周绛高高在上久了,谁敢给他脸子看,可朱慈烺对他不假辞色,让周绛很狼狈。
周绛可是恨上这个不孝的外甥了。
“好了,这几日你等小心在意,不要让人抓了把柄,”
周奎呵斥道。
“陛下,昨个开始,阳武侯和应城伯引起的风波不断,奴婢手下的番子打探到他们今日只怕还有些事端,这几日还有大事发生啊,”
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德化跪在下首禀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