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等不知,”
朱慈烺笑笑,
“京营参将周灿,京营参将刘震,游击彭渝,游击唐吉可在,”
朱慈烺冷冷道。
四个军将急忙奔出跪拜。
朱慈烺转头看向了李若链示意了一下。
“参将周灿,这两日来派出管家四处撒银募集街面上的帮闲、闲汉,流民,”
“参将刘震,从自家庄子上找来数百佃户,充作军卒,言称今年租金减少一成,”
“游击彭渝出城招募大量的流民,每人给半两银子,充作军卒,”
李若链一一道出这几人行径。
几人浑身如筛糠,脸上一片绝望。
游击彭渝更是不济,直接软倒地上。
“参将周灿,十年前是成国公的亲卫头领,刘震则是定国公嫡系部下,据说唯定国公马首是瞻,而唐吉更是与襄城伯关系甚深,”
朱慈烺笑着看向三人。
不过,三人看着朱慈烺的笑脸瘆得慌,这个时候三人怎么不知道他们的小伎俩早就被朱慈烺识破了。
只怕这位殿下早就窥伺着经营诸人的一举一动,朱纯臣为首的几个勋贵真的怕了,以往他们应对陛下和兵部的手段对这位爷没用。
“殿下,此事臣下一无所知,这定然是周灿一人私下所为,”
朱纯臣急忙道,此刻唯有抵赖。
‘是啊,这是刘震擅越,臣下绝无此意,’
徐允祯立即跟随。
只有李国祯一言不发,他鄙视旁边两个货,这样的应付太子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