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崇祯心里好受不少,最起码这些理由实在充足,他的长子实属无奈才大义灭亲,大义在手嘛。
“此事不可胡言乱语,不可盲目听从,”
崇祯皱眉道。
其实他完全清楚朱慈烺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骆养性办事还是靠谱的。
但是他要做个表演,区别自己的儿子,别给这些臣子好像他们父子暗地里筹谋周府的模样。
朱慈烺也很清楚,崇祯一定知道他的证据是不是可靠,骆养性要是不打小报告,那就不是骆养性了,崇祯如今是明知故问,额,他这便宜老爹也有演技了,
“父皇,儿臣这里有实证,都是嘉定伯府何时何地鲸吞的田产和店面,人证嘛,通州受害百姓众多,一问便知,”
朱慈烺递上了一个单子。
王承恩下来收去递上。
大殿里一片沉寂,众臣的脑袋都在高速运转。
太子今日所谓何来。
太子没有目的,可能就是和周府有矛盾。
开玩笑,皇室出身的人就这么浅薄。
何况这两天太子所为让人刮目相看,他办事怎么可能没有因由。
那么为了什么呢。
周延儒深深的看了太子一眼,他大约猜出了太子的目的,不禁为周奎默哀。
“诸卿怎么看,”
崇祯翻动了一下纸张抬头看向众臣。
一时间冷场,很多人还没想清楚这父子这是闹的哪一出。
陈新甲忽然感觉太子似有似无的瞄了他这个方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