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茶杯,一边是一个,一边是四个。
李杰说:“一个是田令孜,四个代表他的养子们,你觉得哪一方好对付?”
何漪看着,不由抿了下嘴唇,今日就算是个孩子来,也会选择田令孜。
“瞧着自然是田令孜好对付,可他老谋深算,他的养子们不一定也老谋深算啊。”
“可田令孜的手段性格,行事作风都已明确,而另一方全都是陌生人。”
陌生人,意味着熟悉要从头开始。
何漪愣住,她没想到这方面。
沉默了许久,她小声说:“就算田令孜活着好,可他也已经死了。”
一个死了的人,就算活着的人再纠结也无用了。
李杰叹气:“朕知道。”
就因为知道,他才更加茫然,历史上田令孜可没死那么早。
“既然知道,皇上又在想什么?”
李杰不好说历史,只能摇摇头,寻了话头将这件事给挪开。
何漪觉得奇怪,可也没追问,而是配合的跟着换了。
另一边,朱温在府邸中寻思了许久,觉得田令孜被弄死的事情不对劲,索性将几个谋士召进了书房。
“没我的话,谁来也不许禀报。”
“是。”
叮嘱了守门的下人,朱温将田令孜的事道出:“说说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那个阉人虽说被下了官职,可本身的算计和人手都在,王建是有本事,但还没到直接弄死田令孜的地步,你们怎么看?”
几个谋士交换了眼神,其中一个开口:“属下觉得,那田令孜应该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