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治均闻言,也有了些别的想法。
今天不管怎么样,他是一定要说的。
而说话,只有亦真亦假才最让人信服。
“娘娘说的对。”
宋清歌吃了口西湖醋鱼,悠悠道。
“你今天脾气倒是格外好。”
沈治均直言不讳:“我是来谈交易的,自然要拿出我的诚意来。”
宋清歌的筷子握在手中,抬头直视沈治均。
“交易?”宋清歌轻笑着,反问出口,唇边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说说看。”
沈治均从桌边抽出几张纸漫不经心地擦着指缝,缓缓亮出自己的筹码。
“娘娘,想知道谁的事呢?”
“是先帝,武王,还是东溯帝谭胤?”
谭胤……
宋清歌是知道谭胤的,但也仅限于知道罢了。
北帝谭胤在东溯登基,从质子到一国之主,这样的传奇人物她又怎会不知。
当年在宫里,宋清歌也未曾见过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不怪宋清歌,实在是谭胤做质子的时候太过低调,经常深居简出。也是,不低调,老皇帝根本不可能把人放回去。
宋清歌那时候又身在教坊司,跟深居简出的谭胤更是呆不到一块去了。
因此,宋清歌对于沈治均说出谭胤的名字还是有些意外的。
不过,她的面上并未显露分毫。
只是佯装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对着沈治均说出了一句话,气得对方直跳脚。
“前尘已逝,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