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河推了推自己那破碎的眼镜，眼含精光。
神情与那日在律所一般无二。
“当然，我想通了。”
“监狱做兄弟什么的，还是比较有意思。”
刘海河的声音阴恻恻，听起来也是凉嗖嗖的。
千海植看了一眼门口。
宋清歌这搞什么，几句话，一个巴掌就好了？！
证据不够！
这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墙都不服，就服宋清歌。
宋清歌去吃饭的时候，自然把外间的温蒂和唐放一起拉走了。
然后是三个人一起坐在警署里……
吃泡面。
宋清歌还给自己拿了一盒泡菜牛肉的。
唐放吸着面条，不赞同道。
“这还是少吃点吧，对身体不好。”
“其实我可以带你去外面吃的，工作室赚钱了，真的。”
似乎怕宋清歌不信，唐放又郑重地竖起了三根手指。
“我保证，过年你就能拿分红了！”
宋清歌喝了口汤，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