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昏过去?”
毛利兰颇为在意地问道:
“林先生你怎么确定那位女士只是昏了过去。”
“而不是已经遇害了?”
“不,她大概率还活着”
林新一举起手里的一块碎布:
“因为我还从现场发现了这块碎布。”
“这块碎布和那女游客离开海水浴场时所穿的衣物衣料相同,应该是凶手从她身上撕扯下来的。”
“而从碎布裂口那相对整齐、边缘较长的情况上看。”
“这只是凶手撕扯下布料后遗留的一角他从撕扯下的布料里又扯下了一块长度较长的布条。”
“特意撕扯出这么长的布条出来显然”
“凶手是在这沙滩上意外暴露真面目、击昏受害者后情急之下利用这粗糙扯下的布条做绳子束缚住受害者的手脚。”
“以免受害者醒来之后再挣扎反抗妨碍他继续行凶。”
他这么一番分析,让大家略微安心下来。
“可是”
贝尔摩德开车时也不忘提出异议:
“你确定受害者是被他带走了?”
“当时车上可只有道胁正彦一个人。”
“说不定,在事发之后受害者已经逃了,而布条只是在搏斗中被意外扯下,遗留在了现场。”
她对前去救人的事并不是很热心。
林新一这么喜欢跟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死神斗智斗勇以至于神经兮兮地盯了个陌生人一下午也只是她觉得是多管闲事很难理解。
而林新一的口气依旧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