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一稍稍分析了一下案情,让浅井成实安下心来。
但林新一本人却仍旧显得有些忧虑:
“但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啊!”
“对陈旧检材的鉴定技术应该是可以实战的武器,而不是只能用来吓唬别人的言语。”
“这次可以靠审讯得到的证词应付过去,但以后要是真碰上了需要用到这项技术的案子,该怎么办?”
林新一非常担心这个问题。
而浅井成实则是试探着问道:“林先生,这个问题,你也没办法解决么?”
“可以试试但我恐怕也不行。”
林新一非常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存在的短板。
他以前是在技侦支队工作的,负责出现场、解剖验尸的法医而不是在法医鉴定中心工作的,负责做鉴定、物证分析的法医鉴定员。
虽然大学时期的专业课里也教过鉴定的相关知识,而林新一也懂得原理,知道该怎么操作。
但这毕竟不是他的日常工作,即使学过、会用,也谈不上能有多熟。
在鉴定这方面,他只能算是一个知道怎么使用工具的工人,而不是知道怎么制造工具的工程师。
想让林新一自己研究出怎么改良现有的鉴定技术,破解针对陈旧血痕的鉴定的难题,未免有些不太现实。
“这该怎么办”
“我是学医的,又不是学生物的。”
“这种和有关的问题,应该去咨询那些大学生物教授吧?”
林新一心里这么想着,脑子里却是突然蹦出来一个人来:
“等等学生物?找她不就行了!”
翌日,早上,八百生物制药实验室。
昨天林新一特地去了科搜研,和那里的法医鉴定员们尝试着采用不同的提取方法,对那份乐谱上的12年陈旧血迹做鉴定。
很不幸,但也不意外,林新一自己的尝试失败了。
他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来实验室找宫野志保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