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谨慎的没有让他碰到自己任何一寸肌肤。
眼看景司言仰头喝下整碗,那双好看的眉头瞬间皱成川字时,舒清妩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是你?”
景司言反应飞快,舒清妩刚欲逃跑,只觉一阵风刮过,已然被扣住手腕。景司言揽着她腰射一个踉跄,还是舒清妩堪堪将他扶住。
眼前的黑暗叫他忍不住再次皱起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却并未在这个问题多做说法。
“方才是你捉弄我?”景司言死死扣着舒清妩手腕。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方才这一折腾,眼下他便是两只手臂将舒清妩整个人禁锢在了桌子前。
那张俊脸距离自己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也全都喷洒在她面颊。舒清妩不由稍稍偏开脑袋,“你不是也捉弄我了,现在扯平。”
“我何时捉弄你了?”景司言挑眉,“若是你不在背后诽议我,我又怎会生气不见你。”
“你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舒清妩也挑眉,抬手将他推开,与此同时识海中叮叮声作响。‘叮!治疗眼疾,积分减一!’
分明是舒吱吱的娇嫩声线,只是却被满是浓浓机械感。
舒清妩没有理会,看着那双黑眸逐渐恢复色彩,她退开一步,不曾想下一秒一股巨大拉力便拽了她整个人向前扑去。
“你…!”
不待话音落下,她已然砸上景司言胸口,鼻梁骨与坚实胸肉的碰撞,叫舒清妩险些痛处眼泪。不过眼角确实不受控制有些湿润。“你做什么?!”
面对她恼怒质问,景司言毫无一点心虚,唇角清晰可见扯出抹笑容,道:“我还没问你,我方才到底怎的说了?你这半夜偷入来我房间,眼下若不给个理由,这叫旁人以后怎的看我?”
“嗯?”
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眸子,舒清妩不由抽了抽嘴角。
这怎么听怎么像是怕被毁了清誉的良家妇女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