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解，我有分寸。”
“哎，小妹。”周千寻忽然想起什么，又抓住她的的手，“把你直播的链接发给我，我也给你点个关注。”
秦小妹眨眨眼，然后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嘞，一点问题都没有！”
周千寻松了手，放她去买饮料。
“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付若雨喝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饮料，托着下巴撇着嘴问。
“我一开始觉得你已经够烦人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比你更烦人的。”
付亦然玩着吸管，稚嫩的嗓音冒出令人吐血的话。
从小到大形容她“烦人”的人可以用一个手指数过来，没想到长到二十五岁的年纪，居然又被小孩子这么说。
扎心了。
“好了，三公子，小小姐，我们也该回去了。”
付若雨问，“现在几点？”
周千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九点二十。”
“还有十分钟我们才算赢了你。不走，再待十分钟，你可以想想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们，或者还有什么需要向我们解释的。”
她想了想，觉得小公主说的不错，便重新坐下了。
“我可以叫你们然然和小雨吗？”
付亦然摇头，回答的果断，“不可以，只有家人才这么叫。”
“那朋友呢？朋友也不可以这么叫吗？”
付若雨老气横秋的摇了摇手指，“不可以。”
这些动作全是她从电视上学来的。
周千寻觉得这样的想法不太好。虽然是猜测，但她可以感觉到，付家的四个孩子关系很好，很团结，很爱他们的父亲，但对于外人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这种敌意导致他们难以接受别人的好意，更不会主动与他人成为朋友。
倒也很奇怪，尽管四个公子小姐对她实在谈不上友好，但她并不讨厌他们，恰恰相反，想成为他们家庭教师的想法居然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