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丫头，他刚刚在浴室里解决完，现在居然又来撩拨他，真当他是钢筋铁骨世外高僧，理智压得住欲望吗。
“啊，抱歉。”
周千寻回过神，讪讪抽回手，心内悱腹，她这也算占到了便宜吧？那就不亏！
“你要做什么？”
“我？我……来洗脸。你先出去。”周千寻绕到他身后把他推出去，“彭”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毛巾有一次性的，但洗发露沐浴露没有备份，莫以司用的就是她的。
这对她来说本没有什么特别，小时候这种事经常发生，无论是她去莫家还是阿司来这里，浴室里很多东西都是混用的。可是为什么，今天她就觉得有些脸热呢？
等她出去的时候，莫以司已经擦好了头发。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他的手上似乎有伤痕。
她的眉头拧起，立刻拿起他的手。果然不错，掌心有伤痕，是指甲掐出的痕迹。
“这是怎么搞的？”
这家伙，急不可耐的跑过来关心她，把她的一点点连伤都算不上的小事放在嘴上心上，却不顾自己这边还是新鲜的伤痕。
“小千，别看。”莫以司迅速抽回手，毕竟是鲜血留下的痕迹，他不希望她看到。
“没关系，血迹都干了，我不会晕。”她固执地把他的手捧在掌心，这个位置，这个深度，除了他自己，还有谁能制造出？
“为什么要掐自己？”
莫以司不语，他知道，小千不喜欢他伤害自己，不喜欢他沉不住气，不喜欢他一遇到她的事情就暴躁无常。所以他不能说，不能增加小千的负担。
“阿司，不要让我看不透你。”周千寻轻轻抚了抚他的伤口，他下手特狠，刚开始必定是皮开肉绽，以至于现在血迹干了，看着仍然触目惊心。四个伤口就像四张扭曲的笑脸，暗沉的颜色在肉粉的手掌格外突兀。
“是不小心的。小千，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谎话很拙劣，拙劣到连周千寻都没有办法劝服自己这是真的。
她嗔怒地看着他，咬着下唇，狐狸眼里是责备。
她无法在口头上责备他，因为看到伤口，她更多的是心疼。心疼他为什么不爱护自己，心疼他遇到事情为什么总拿自己撒气。
她放柔声调，像唱歌谣似的问，“是因为你下午的工作，还是因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