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梦一样。
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做梦是什么时候了，但，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希望永远不要醒过来。
“那为什么不早说？”
莫以司笑，“现在不是正好吗？”
他知她向往的告白场景是怎样，很简单，却要自然，仿佛坐拥天时地利人和，此刻不说绝对会抱憾终身的时刻。
所以，现在刚刚好。
“那你答应我，以后在我面前做自己，就算恢复你的高傲和嚣张也没关系。”
“……好。”
抱歉啊小千，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变成了你的一部分，只想活成你希望的样子。你喜欢有文化有涵养的谦谦公子，可你也喜欢会打架会开跑车的落拓不羁，如果你希望世界是浪漫理想的，那我会不遗余力，为你粉碎不完美的世界，创造一个只有你我的空间。
所以小千，你面前的我自己，已经不会高傲和嚣张，唯有俯首称臣，守护你的光明和圣洁，才是我这个信徒能够做到的事情。
我的女神，我的信仰。
“还有，遇到不开心的事绝对不许憋着，一定要告诉我！现在我是你女朋友，有权过问你的私生活了！”
“女朋友”，就像一针兴奋剂扎在了莫以司的脖颈，压不下的嘴角吐气如兰，“嗯。”
周千寻想了想，发现自己也没什么要宣告的了，于是绕过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那我们进去吧，我饿了。”
“嗯。”
一分钟后。
“……那你放开我。”
“嗯。”
又一分钟后。
“放手啦！”
“嗯。”
再一分钟后。
“莫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