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平日子过了快四十年。这天下,又要不得安生喽。”
说到时雍的艳事、恶事、丑事,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哄闹不止。
一个女人能让顺天府百姓谈起来就咬牙切齿也是不容易。
时雍走过来倚在门板上,听得开心。
一群蚂蚁在搬家,从门槛下排队经过,时雍挪了挪位置,刚准备转身,人群里便传来一声巨响。砰!有人倒地,有人失声尖叫。
“不得了啦!这人死过去了。”
茶肆寂静了片刻。
围观的人又兴奋起来,指指点点。
“这小子是个贼。”
“他偷我钱。你们快看,钱袋子还攥他手上呢。大家作证,我没有推他,死了不关我的事啊。”
时雍从门板上直起身子,懒洋洋拨开围观人群走上前。
“让开。”
众人诧异地看着她。
时雍不多说,弓下腰一把将那家伙的衣领扯开,从脖子扯到胸口,露出一片瘦骨嶙峋的胸膛。
“啊!”几个路过的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尖叫捂眼。
时雍啪啪两巴掌抠在那小子脸上,见他没有反应,手指掐紧他的人中,继续松他的衣服。
看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竟然当街撕扯男子的腰带,又是拍又是按又是掐的,众人都觉得稀奇新鲜,围过来指指点点。
“这小娘子我认识,宋家胡同口宋仵作的闺女,叫阿拾。”
“十八岁还嫁不掉的那个老姑娘?”
“嘘!好歹人家也是衙门里的人,别得罪,往后你家有什么事用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