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你了，我也感觉以前的自己很傻。”
楚小凡自言自语说道。
他突然觉得系统说的无比有道理。
现在就是真正的关掉了自己的人性了吗？
柳夫人躺在摇椅上，细细享受着，她咬着自己的唇，身材又是丰腴，见楚小凡终于开始上钩，于是说道：“那晚我们在湖边度过的一晚良宵，你也真是的，后来就想不起来，那种感觉了呢，奴家现在还时时怀念呢。”
“闭嘴！”
楚小凡骂道。
他现在想骂，也不犹豫，也不考虑，直接骂着对方。
“你个放荡的女人，那么迫不及待吗？”
楚小凡拽过柳夫人，一口咬着对方的脖子，那种动脉缓缓流动以及肌肤传递而来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美味。
楚小凡在柳夫人的脖子上啃着，他现在觉得，只有这样的时候，自己才是开心的。
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太傻了。
关闭了人性才是最能做自己的。
而与此同时，楚小凡的眼前，不断出现着数据的增长。
「邪恶属性+1」
「邪恶属性+10」
「邪恶属性+20」
……
这个数字也在不断增长着。
楚小凡这过程中看了一眼系统的异常，不过，自己却没有一点想打断的意思。楚小凡关闭人性以后，现在的想法是，他要把这里好看的女人都要睡个遍，他感觉自己很饥饿，而女人就是他的猎物。
楚小凡想找个东西看看，他下意识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趣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这里的通讯，竟然是这么差吗？
往常这个时候，都是刷着手机短视频或者看着新闻热搜，古代就是这点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