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去看看要煎好没有。”沧月应着话,只抓紧离开。
薛钟楼接过沧月的活,帮着宁娇上药,还一边数落着:“你说说你怎么这般不注意,那些事情交给匠人就好了,用不着亲自过去。”
“可是我不放心啊,再说了第一次烧制的因为温差过大,是出现了问题,我怎么能坐视不管,也只能这样了。”宁娇解释着,这可是她必须要做的,既然已经是决定了,要担起责任。
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知道宁娇是这样的人,这么多次了,倒是也习惯了。
“行了,说再多你也不听,以后注意点就是了。”说了几句,薛钟楼觉得是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再继续,倒是小心翼翼的上药,眉眼间满是心疼。
实际上,沧月嘴上说着离开,可并没有。
守在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着,在看到那药膏挤到宁娇的伤口上是,是无比的兴奋,接下来只要等着起作用就好了。
有一个丫鬟路过,看到这样的沧月,觉得有些奇怪,可奈何她比自己高一级,也就没有说什么。
不过离开的脚步声是惊醒了沧月,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调整了一下,赶忙离开,要是真被发现了,可就怎么也说不清了。
薛钟楼并未在意药膏是什么成分,往宁娇的伤口上面涂抹着。
涂抹了一圈,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下。
“好了,注意这段时间不要沾水,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来就好。”薛钟楼仔细的叮嘱着。
“知道了。”宁娇是故意拉长尾音回答。
两人顺带讨论了一些关于玻璃的事情。
过了半刻,宁娇觉得伤口处有些不舒服,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比涂抹药膏之前更为难受。
察觉到她表情的不对劲儿,薛钟楼忙问着:“怎么了,伤口不舒服?”
“对,很难受,似乎是更疼了。”薛钟楼赶忙拆了那纱布,这才发现伤情是更加严重。
同时,薛钟楼还看到伤口里有细微的玻璃渣,很显然,刚刚是没有清理干净的。
都是自己在做,现在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薛钟楼感到无比的愧疚,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宁娇。
“你忍一会儿,我这就去找御医来。”薛钟楼说着,就往外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