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门。
果然是在湖边有一处,看起来比较低调的院子,进去后才发现,亭台水榭一样不差,摆设也都是比较名贵的那种。
“你们谁啊,这是私宅,你们不能进来!”院子里只有一些护卫,突然看着薛钟楼和容赦以及呼啦啦一群人进来,当下呵斥。
“没你们的事,别多管闲事。”容赦站在薛钟楼跟前,护着薛钟楼的同时,厉声呵斥道。
虽然他年岁不大,可是那些护卫却看出了他功夫不错,可他们是在这里办事的,哪里有让人随意进来的道理。
宁娇四下看了下,护卫不多。
看来这个管事对自己是很有自信心和安全感啊,随意留了一些人照看着这就是人。或许是他觉得,外在太普通这里也太少人,不会有人注意。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也就是如此了吧。
容赦让人把那些护卫给绑了起来,随后开始去搜。
一会功夫,容赦出来了,双手抱拳,回禀薛钟楼和宁娇道:“粮食和银子,都在地下库,满满当当的。”
宁娇和薛钟楼对视了一眼,薛钟楼思绪万千。
这余庆庄久久不来,才出了这样的乱子,以后在用人方面,还是要多加慎重,不是用的久了的,就可以全然的信任的。
他们没收了银子粮食,并且把事情告知吴县令。
管事得知薛钟楼和宁娇去了自己的私宅,却并不知道已经告知了吴县令,于是来到薛钟楼和宁娇跟前,跪地求饶。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老奴我一把年纪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是一时贪念,我知道错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好。给老奴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他还想着,可以恳求薛钟楼给他一个机会。
宁娇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嘀咕了句:“戏,倒是不错。”
也对,人家一直戴着这忠仆的面具,戴的久了,在主子面前的时候,自己都会误以为自己的确是个忠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