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文君道:“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宁娇了吧。”
薛钟楼抬起眼眸看他,黑色的瞳仁让许文君心慌了一下。
“你怀疑她?”薛钟楼淡漠地询问。
“也不是,就是我们不知道她有没有因为别的原因把这件事的线索隐藏得更多,所以我们可以试探试探。”许文君小心地提议。
薛钟楼身子斜撑在桌子上,手指摸着唇,沉思:“你想如何?”
“不如我们这样吧?”许文君凑近薛钟楼的耳朵旁边,轻声地说了一段旁人听不见的话,说完以后他退开了一些:“你觉得这主意如何?”
“待我细思后再做定夺。”薛钟楼心中犹豫不决,许文君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可是他不知如何用好。
“这可不能再耽误了。”许文君着急了。
薛钟楼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明日我给你答复。”
“好吧。”许文君叹了口气下去了。
三日后,薛钟楼已经可以稍微下床走动一些了。
宁娇见状,欣喜地拉住薛钟楼的手说:“我陪你走走吧。在院里走走,晒晒太阳,有利于恢复。”
“好。”薛钟楼对她的想法没什么意见。
宁娇将薛钟楼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瘦弱纤细地她撑起薛钟楼半个身子的重量,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薛钟楼侧头就能看见她纤细的小身板快钻进了他的怀里一样。
宁娇扶着薛钟楼出了门,阳光灿烂,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只是暖洋洋在许久不见日头的薛钟楼这儿,宁娇扶着薛钟楼缓慢地走了一圈以后,她快被这太阳晒得虚脱了。
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往下掉,顺着脸颊往下滑,湿了衣襟。
薛钟楼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他指着院里的乘凉架说:“走累了,去哪儿坐坐吧。”
“好。”宁娇又扶着薛钟楼去了乘凉架下,这个架子上挂满了葡萄藤,遮蔽了阳光,阴凉又舒适。
宁娇汗都来不及擦就问:“是走得哪里痛了吗?”
“不是。”薛钟楼道:“就是天热了。有些渴了,想喝杯水。”
乘凉架上早就准备好了茶水点心。宁娇连忙给薛钟楼倒了杯茶,“小心些汤,天热,热茶不容易放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