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早在燕西楼开口的那一瞬间,孟长洲便觉心头倏地一跳,下意识便要张口阻拦,但仍是没快过长公主的一颗爱子之心……
他怎么从来不知,这位素来温吞好说话的长公主殿下竟是这么个急性子……
无奈,孟长洲只得自己出言相劝“咳,西楼啊,这三个孩子虽做了错了事,却……”
“孟祭酒放心,我不会动他们一根头发。”
“嗯?”孟长洲听得一怔。
然而就在他愣神儿的功夫,燕西楼已经吩咐了习凛去把人带上来。
至于他口中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除了燕西楼自己和习凛,谁也不得而知。
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事实证明,众人的预感是准确的。
不多时,便见习凛拎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进来——
那人个子很高,身形看上去却有些消瘦,形容枯槁,目光呆滞,值得一提的是他身上的白色囚服还算干净,头发也整洁,完全不同于众人以往印象的囚犯。
“世子,人带来了。”习凛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屋里的这几个孩子,目光略带了几分同情。
燕西楼略一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抿了一口茶,淡淡问“知道他是何人吗?”
无人回应,屋子里只有几个孩子瑟缩的窸窣声。
倒是一旁的惊鸿皱了皱眉,眸中划过一抹疑惑,却又不能确定。
不过燕西楼本也没指望他们回应,语气平静地道“当初,惊鸿和他娘亲还在蓟州孟家村的时候,这个人曾经在村子里四处散播过一段谣言,说惊鸿是没有爹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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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咱们燕世子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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