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说的吗?”陈牧疑惑:“陈太后的母亲是虢州三郡主,那么陈太后就是我爹表亲,这个问题就很大。而赵统那边问题更严重,他娘是郡主,他爹是皇帝。这是为什么?为了保证皇室血统纯正,效仿西晋司马家族?那岂不是要生出一堆傻子来?”
在梁朝,表亲之间通婚的现象还是有的,也没人说什么。但堂亲结婚却极少,常被人诟病有违伦理。听陈牧这样说话,少女有些气闷,掐腰瞪眼道:“郡主就一定是你们赵家人吗?”
朝代不同,制度也不同,陈牧感觉不妙,心虚地笑了笑:“郡主不就是亲王的女儿吗,亲王女儿当然姓赵了。”
钟离香坏笑:“我看你是真摔傻了。”
陈牧冷眼。
钟离香收拢笑容,一甩袖子坐下:“三大门阀家的女儿还有开国功勋钱家、樊家的女儿,每一代都有几个姑娘被封为郡主,吃郡主俸禄。”
“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陈牧翻白眼。
钟离姑娘眯了眯眼睛,似乎是被陈牧翻白眼伤害到了。闷头不理人。
把姑娘惹不高兴了,陈牧想了想,应该卖个破绽让人家姑娘找回面子,于是憨笑道:“我发现我确实够笨的。”
“切,大笨蛋。”
姑娘翘起二郎腿,双手抱单膝,前后晃着身子,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这是睚眦必报的表现,非把刚才陈牧翻白眼的“一眼之仇”找回来。
可是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刚才你是不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了?”
“你管先帝叫父亲了!对不对?”
“没有的事。”
“你还不承认?”
“唉?别掐人嘿!属螃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