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和毛小方同时看向某处方向，异口同声说道。
事不宜迟，两人上车，车子快速行驶，很快就来到一处村落。
村子不大，房屋排列并不整齐，粗略看去，也就五十户人家左右。只不过，这些房子很是陈旧，像是许久没人居住一般。
江华将车子停在村子百米之外，刚一下车，就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带着些许寒意，让人浑身一颤。
“好重的怨气啊！”
毛小方惊叹不已，有生以来，他是第一次看见如此之重的怨气。
不同于阴气和屍气，这两者普遍存在与屍体之中。而怨气，屍体和灵魂都可以寄存，乃至脱离肉身独立存在。
所谓厉鬼，便是集怨气的大成者。
像江华之前遇见的马贼首领，因为死后怨气过重，硬是拼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想法想要送江华一程。
还有红袍火鬼，这个有点特殊，但在厉鬼之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
“这里死过人！”
江华皱眉，空气中除了极大的怨气之外，还有淡淡的死气，只不过，这些死气被怨气冲淡了许多，不容易闻出来。
还有就是，这些死去的人，因为被害，又滋生出更多的怨气，两者结合，导致死去很难被察觉。如果不是江华修为精进，恐怕未必能够觉察的到。
毛小方沉默片刻，随即点头，他也闻到了。
毛小方从柳树下摘了四片柳叶，然后递给江华两片，两人将柳叶贴在眉毛上，又对自己的眼睛施法，可以让眼睛短暂的看清某些东西。
“啊……”
“还我命来！”
“……！”
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就提前感受到了来自前方深深的恶意。
两人定睛看去，前方的村子隐藏在雾气之中，雾气并非真正的雾气，而是由怨气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