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坛桂花酿,我赌……沉启。”
“啧啧,四坛桂花酿,我赌沉深!”绾玉像是把握十足的加了码数。
白泽一挑眉,应了这个赌注。
身旁的仙侍焦头烂额的瞧着两位仙上不紧不慢的嘻哈下赌,苦奈着脸色,催促道:“二位仙上,陛下说此事非同小可。”
非同小可得言外之意便是你们走快点。
书房的木门是敞开的,今日门外守着的是红缇,迈进门槛的一步,白泽不忘本的朝红缇抛了个wink。
红缇僵硬的作揖,没有开口。
这动作自然逃不脱绾玉的火眼金睛,她袖下一手微不可查的拧了拧白泽腰间的赘肉,给他点教训尝尝。
那厢白泽痛意传来,眉目尚在拧巴着,瞧见他进殿的澜渊便从难得慌乱的面上换为从容,不过他天生长得清冷又温润,即使慌乱,脸瞧上去依旧很是高深莫测的和顺。
无需澜渊多言,白泽也晓得今日的主角是他这位大名鼎鼎的上古神兽。
他则摆出个神兽该有的架势,敲着永远不离手的风流折扇道:“如何,天帝的位置可有继承人了?”
众人懵懵的,可即便懵懵的,也晓得白泽有些嘲笑澜渊的意思。
澜渊不愿过多理会这些耽误时间又没半点用途的言语,直言不讳道:“同我去打开灵都结界。”
白泽愁眉苦脸的逡巡了一圈众人,道:“都要去?”
“只你我二人。”
“就你我?不可!”白泽毅然决然驳回了澜渊话。
“为何?”
白泽邪魅一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复道:“事不宜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