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些日子,阮星竹忙前忙后的都快要累倒了,可他眼睁睁看着又不能帮忙,把他给心疼坏了。
生病吃药是常态。
阮星竹从这些下人那里拿到了其他几个火炉,又多要了几个瓦罐回来,她这下能够同时煎三幅药。
这其中肖凌的药草最难调配的。
毕竟他伤的可是脑子这个比较重要的地方。
阮星竹自当是万分的小心。
她做大夫这么多年,游历四方,其实对于心脑这一块的疾病,她还是心有余悸的。
毕竟从现代化社会的角度来说,这两种疾病就算是运用了高端的医术以及高端的机械化治疗,都不一定能够治愈成功。
恢复记忆这种事情,一方面需要药物的治疗,另一方面还要进行辅佐治疗。
比如刺激记忆,比如要他适当的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但是这个度一般来说很难掌握。
倘若一下子让病人刺激狠了,他就会产生头晕乏力的感觉,有的甚至会头痛欲裂,只能用药物暂时缓解。
如果肖凌出现这种状况的话,阮星竹会很麻烦。
她也不想让肖凌处于这样的危险当中。
瓦罐上的药冒着呼呼的热气,瓦罐里时不时传来鼓泡泡的声音。
中成药就是这样,煎药的时候必须要十分有耐心,并且对于药的剂量也有严格的把控。
乌雅这几日已经不需要用中成药来应付了,只需要在食疗的方法上多下费一些功夫。
他们这边的人都很尽心尽力的照顾好乌雅和乌木,只不过只是在饮食起居上。
没有人能够帮阮星竹在这草药方子上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