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有信心?这所有人眼中看来可都是板子钉钉的事儿,你难道找到证据了吗?”丽娘咄咄的逼问,可是阮星竹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几天阮星竹也无暇顾及药店的事情,也不知道丽娘和李河山天天跑去哪里,听别人说是去了百草堂找梁药师,那阮星竹也乐得清闲,专心致志的和小童商量,到时候该怎么对付杨掌柜的。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审理肖凌的案件又正式的开庭,阮星竹急匆匆地赶到,先嘱咐小童在一旁多好,这才慢慢的进了正厅之中。
留着络腮胡的县令依旧是坐在正中间的高坐上,头上还悬着一个明镜和一个牌匾,没一会儿,肖凌身为犯人就被两个士兵压了上来。
仅仅几日没见,阮星竹发现肖凌的黑眼圈又深了几分,就连精神劲儿也萎靡了,心疼的她心揪在了一起,却又无法上前。
“肖凌你可认罪。”县令喊出了肃静之后一拍惊堂木便对着肖凌质问。
“一切证据都摆在这儿,还有站在一旁的阮星竹她也犯了事儿,全都应该抓起来关在大牢里。”王掌柜好像还不嫌事儿大似的,一边指着站在一旁的阮星竹,心中想着还要把她拉下水。
阮星竹恨的脸上发白,攥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心中暗暗的想着不要生气,等等到合适的时机,当小童出来之后再和他对质。
所以她就忍着一口气儿站在一旁握紧拳头,什么话都不说,就只让王掌柜在那说风便是雨。
“肃静!”就连县令也被王掌柜吵的头有点痛,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周围一只如同苍蝇一般嗡嗡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
他声音洪亮地重新问肖凌:“肖凌,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罪,不过说出的是实情罢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肖凌依旧不认自己的罪,“我打的是恶人,恶人是王掌柜,为什么不惩处他?”
“我之前说过,我只认眼前的证据,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你还能做什么解释?”县令这个人虽然很古板,可是脾气却很好,对着肖凌却也只是和颜悦色的反驳。
被县令这么一说,肖凌就闭上了嘴,不再吭声。
他能有什么证据?自从打了王掌柜后就一直被关在大牢里,就算是想要去找证据,也无从找起。
“对呀,他们能有什么证据,看看我脸上被打的这伤,还有胳膊!”王掌柜又爬着上前展现自己被肖凌打到了伤口,甚至还用手轻轻的按了一下,疼的龇牙咧嘴,整张脸都住在了一起,眼神还看向肖凌狠狠的剜着他,就要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谁说没有证据,我有证据。”正在众人安静听王掌柜诉说自己苦水的时候,阮星竹慢悠的上前一步,声音沉稳,嘴角轻笑了一声。
还没等王掌柜反应过来,拍了拍手,只等在门口的那个小童就手中捏着一张纸进了屋子。
“你怎么来了?”王掌柜自觉大事不妙,连忙爬了起来,把小童向着外面推出去。
“去去去,家里老母死了还不去守孝,在这儿瞎掺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