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众人最纳闷的是,三皇子没有被派遣出去,在大皇子登基的时候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小动作,反而是嘴角带着笑容,乐呵呵地前来恭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可是知道的人心里都清楚,从小到大,三皇子和大皇子都是水火不容,更别说大皇子登基三皇子能落得什么下场,所有人都说不准。
跌破人眼镜的是,所有的皇子都被分了封地,却唯独只有三皇子单单被留到了京城之中。
虽然大皇子已经登基成为了皇帝,可是其中的暗藏汹涌谁都说不清楚。
“怎么样?”师臣坐在赵建龙的庭庭院中央,手中捏着一块被盘的珠圆玉润的玉片儿,嘴角挂着一丝云淡风轻的微笑。
“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
“弯弯绕绕的实在是费脑子。”赵建龙喘了两声粗气,随手把手中紧紧捏红缨枪插进了地上,上面火红的红缨被插在地上的动作晃得微微颤抖。
“你不过是一个药师而已,年纪轻轻的就想这么多东西,难道是想插手朝政嘛?”
随手甩了甩额头上的汗水,他大跨步的来到师臣的面前,一手抓起搁在一边的酒杯仰头猛喝了两口。
轻轻地笑了两声,师臣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又给他们二人一一到了一杯酒水。
“古人言不可说,既然我来正好到了现在这个时刻,又为何不能搏一把?”
“你还真想插手朝政?”赵建龙无所谓的笑了笑,又从一边拿起两把细小的匕首,在一旁空旷的地上舞的虎虎生风。
“行了,我要回去了。”眼见着夕阳西下,辉煌的橘光从外面透过树叶轻轻地落到师臣面前的地面上。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伸了一个懒腰,像是在自家的庭院里一样。
“这就走了?不留下吃个饭。”赵建龙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把武器,差不多摆弄这些东西整了一下午。
“耽误了一下午的时间,该回去研究研究药草了。”
“你天天就知道看你那些破破烂烂的药草,有什么好的?”赵建龙嗤笑了一声,手中挥舞着的大刀根本没有听师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