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突然有点儿担忧杏花,不知道杏花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又该怎么想。
“不过要我说呀,张秀才人品那么好,为人又和善,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彬彬有礼的,和村长的女儿在一块儿,简直是郎才女貌啊。”
“是啊,是啊。”旁边另外一个看着年轻几分的妇人,连连点头附和。
“那秀才又识字儿,今后混得再差,在镇子上也能落的一个教书先生。”
“嗨,可惜了,我家闺女现如今才七岁,要是我能再早点儿结婚,肯定要和这个秀才提亲。”
阮星竹不悦的皱眉,想不到这秀才在村子里还是一个香饽饽。
平日里见他不问世事,一副清高的样子,她还以为张秀才这个死读书的人不怎么受人待见呢。
不过她突然想起之前杏花和她哭诉的时候,说起张秀才在村头对那帮大老爷们儿面前说的冷漠又绝情的话。
想到这儿,她不禁嗤笑出声。
如果真像那些婆娘们说的,张秀才为人和善又有礼貌,人品又好,又怎么可能会在背地里这么说杏花的坏话,甚至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一点情面都不留。
也就是那些婆娘们见张秀才彬彬有礼的样子被迷了眼睛。
想到这儿,阮星竹便不愿意呆在这儿继续听了,她一甩衣袖连忙来到了杏花家。
杏花家的门前冷冷清清,没有半个人影,想来也是之前杏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现如今,村子里的人更是避着他们家走,门前冷清也是正常。
“杏花,张大婶,你们在吗?开开门!”阮星竹把那一扇薄薄的木门敲得咚咚直响。
没一会儿,她便听见从屋中。有一个脚步声急匆匆的走来。
开门的正是张大婶。
今日的张大婶看着感觉分外憔悴,想必也是替杏花操碎了心。
“张大婶,杏花在家吗,我来看看她情况怎么样。”面对张大婶儿,阮星竹说话便很是和气。
“在屋里躺着呢,你进来吧。”张大婶的声音分外疲惫,就连背影也像是缩水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