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的同时也落在肖凌的耳朵中,他瞳孔微缩,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门口的一抹脊梁笔直的影子。
银色的月光一泻而下,照亮这一片毫不起眼的小院。
阮星竹的眼睛似乎像是在发光,她虽然还是平时那些那种温柔好说话的模样,但是宋文庭总是隐隐觉得她哪里变了。
变的这样硬气,或者说让人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也变得不再好糊弄。
既然阮星竹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宋文庭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也不好反驳。
他愤愤的一甩袖子,隐晦地撇了阮星竹一眼和身后的肖凌便带着里正匆匆离开院子。
赶走了宋文庭,又让肖凌看清了自己的立场,这一夜,阮星竹睡得十分香甜。
接下来的日子再也没有人来打扰阮星竹,小日子过得很是恬静。
每日她在屋中研究药草,小团子便在外面自己玩耍,肖凌去山上打猎,顺便回来做晚饭。
这几日肖凌收获颇丰,甚至还打了几匹狼,他把狼皮剥了下来,拿到镇子上换了不少银钱。
自从阮星竹打破了心中的执拗,对药草的感悟和理解也更深了一些。
她大胆尝新,打破了常规的药草的制作方法,自行摸索出一套比目前正在使用的炮制方法更加精简,又能更好地保留药性的方法。
这样安稳又和谐的日子过的飞快。
等到阮星竹彻底摸索出一套完整的方法,又制造出了第一批药材的时候,距离宋文庭来要租金已经过了差不多七八天。
阮星竹向肖凌说明了,送药材必须要让家中的男人来送的原因。
这一日,肖凌索性不去山中打猎,和阮星竹一同去镇子上贩卖药草。
不过这次阮星竹和肖凌并不打算带着小团子。
毕竟小团子是小孩儿,这种交易场所去了,说不定会捣乱或者耽误什么。
可是阮白白却不依阮星竹的意思,要他白天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他很害怕。
于是白白抱着阮星竹的大腿,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死活不让阮星竹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