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母脸色阵青阵白,只翻了一眼睛不理会。
另外一个村妇说:“啧啧啧,瞧瞧这贵公子的丈母娘还不理人呢,是不是打算等会儿就喊下人来的打烂我们的嘴呢?”这话是当初吕母常玩笑着说的。
但吕母天生是个没脸没皮没脾气的,竟然生生是不理会,提了水就要走。
有个以前被吕母嘲笑的村妇一脚踢飞了吕母的水桶骂道:“怎么的,长脾气了?以前不是挺得意的吗?巴巴的把女儿送去让人糟蹋,糟蹋完了扒光了衣服的送回来你倒是得意啊?”
“你们这一家子的脏,恶心——”
“就是,我们怎么会跟你们住一个村,还喝一条河的水?”
“我改明儿就让顺子他爹找村长,把这家子败德败俗不要脸的人赶了出去。”
……
吕母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对着劈木头的吕父说:“怎么办?那些女人说要找村长把咱们家人赶走。”
吕父顿了一下,“做饭去。”
吕母咕哝了一下:“那给红霞送饭吗?”
“既然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饿死算了,还吃什么饭?”吕父大骂:“都怪她,要不是她搞什么生意赚什么钱家里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吕父火气上来,一斧头劈在木头上。
吕母吓了一跳,再不敢说什么。
房间里,吕红霞听得真真切切,只觉得恶心至极。
狗屁的家人,花钱的时候口水都流了二里地,出了事情谁都不问她的死活,所有的事情还要赖在她头上。
原本被捆回来的时候,她还劝自己,只要回来骗了那四千两银子到手,再想办法逃跑,可没想到一回来就被关了起来,连以前仆人一样唯命是从的吕母都不听话了,现在怎么办?
肚子好饿,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而且她原来的那间房换给了吕月西,她现在锁的是吕月西那间破屋,又馊又臭恶心的无法忍受。
主屋里传来吕月西砸东西的声音,“饭呢?要饿死我是不是!”
吕母赶忙说:“这就好了!”然后小跑着把饭送了进去,“月西,我喂你。”
“滚滚滚——”吕月西瘫在床上,因为断了腿整个人脾气越发阴阳怪气,有的时候几乎拳打脚踢,只要一开口全是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