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了他恶意满满的目光,正提笔作画的德川芳年冷冷一哼,伸手摸上了桌上的灰色石钵
“咔嚓咔嚓”
以荒木宗介为中心二十米内的建筑群,整齐而突兀地向内收缩、旋转、上下颠倒,制造出了一大片“真空地带”,断绝了他继续向上攀爬的可能
“这个卑鄙的老头”
荒木宗介反应也是极快,凭着强悍的身体能力,千钧一发地跃上远处的一处房顶,绕着圈疯狂跑动起来。
“你以为,这是在玩是男人就下一百层吗?!”
不过,在小鸟游真弓眼中,就好像是那些不断活动的建筑群,在追逐围剿着荒木宗介一样
调查兵团你们动作得快一点了玛利亚之墙这边,又有新访客上门了呢
就在荒木宗介狼狈不堪地和这些七上八下的建筑斗智斗勇、寻找向上的路线时,通讯频道里传来了羽生舞不那么淡定的声音。
羽生姐你说什么,那玩意儿,不止一个?!
千驮谷隧道外,寂静的马路边。
盯
面包车后方,上下眼皮贴着透明胶带、泪已流干、满眼血丝的厚海陆斗,正面无表情地眯眼凝视着身前同样一动不动的白衣女子。
双眼沉浸在无尽酸爽之中、灵魂彻底被抽离,他似乎顿悟了某种“无我”的禅定状态。
“在这一天,真理的探寻者们,终于和侵蚀世界的祸源,开启了面对面的第一场贴身肉搏”
身后,和他背靠着背的羽生舞,圆瞪的大眼也贴上了胶带。
“就连暗中窥视的恶之爪,也只能在祸源手中瑟瑟发抖。”
因为,在离她不远处的路沿上,站着一名与厚海陆斗面前这位一模一样的白衣长发女子。
她正用长发缝隙间的半只卡姿兰大眼,和羽生舞玩着同款“木头人”游戏。
“哼,这个怪异会对被诅咒的个体单独派出分身的可能性,我之前就隐约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