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年幼无知,而晋王殿下为人冷漠,便听信于你。打算暗中隐藏图谋后事,之后又通过你的安排进入了禁卫军,为你所用。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我这步暗棋藏着多年不用,这些时间足够我查出蛛丝马迹了。我本是想查证当年事情真相,哪知竟然查出了您,恐怕您在当年之事中,没少坐收渔人之利吧。
“知不知道?我等这一日很久了,你们这些人高高在上,我们这样的人如同蝼蚁。可我要你知道,蝼蚁也是能咬死人,我孟家七十八口人日日夜夜都等着索命!”
孟获先嘴角挂着狰狞而快意的笑,整张面孔都扭曲了,他一面说,一面呛咳,鲜血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该说的我都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这话,他就闭上双眼,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
“你胆敢污蔑!”永王惊诧大怒。
同时暴起的还有一声大喝:“好哇,老四,当年那事竟是你害孤!”
这次不同之前的佯装,太子是真怒了。
其实那件事本身和太子并无多大的关系,他不过是受奶兄蒙蔽,才会向弘景帝进言,谁知竟会惹出那么一场事。因为这件事,太子一系遭受重创,太子在朝野风评急转直下,每日都有弹劾让太子让位的。
事后弘景帝虽保住了他,可太子的名声已经坏透了,才会自暴自弃,放任自流。
及至现在,太子每次被人弹劾,都要将当年之事拿出来说说。这么说吧,这件事奠基了太子昏庸荒淫的初始。在此之前,他虽为人无能,但也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
不同于晋王,永王并不会武艺。
太子含冤撞来,顿时将他压倒在地,两人扭打在了一处。
这两人也是可笑,都不会武艺,打起来就如同那市井粗妇一般,拽头发扯衣襟,甚至挠脸。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两人已经进行了多个回合,等太监们过去将两人分开拉起,两人的发髻散了,脸上也挂了好几道血口子。
“荒唐!荒唐!”
弘景帝被气得手发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场闹剧自然再演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也很肥呀,求个营养液,求个作收。
那啥老规矩啊,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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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红包晚上回来发,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