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林戚转头，看到童童站在门口探出头来，他特小声的道：“妈妈生气了吗？”
家就这么大，童童哪里会听不到爸爸妈妈争吵的声音。
虽然不是很理解爸爸妈妈在吵什么，但他大概听明白，好像是妈妈让他继续去做特别累的事，而爸爸愿意让他待在家里画画。
此时的童童觉得，爸爸没有以前那么可怕了。
他从房间里走出来，小跑到爸爸身边，然后昂着脑袋道：“妈妈是、是不是不要我啦？”
其实没什么不高兴的，因为妈妈一直跟他说过，如果不乖得话就将他送回奶奶身边过苦日子。
那个时候，他一直都是缩着脑袋不敢说话，可心里其实蛮想去奶奶那。
奶奶对他可好啦。
不会骂他，还给他做过好多好多吃的，特别好吃。
奶奶还会给做衣服穿，虽然没叔叔阿姨让他穿得那些好看，但是穿着好舒服。
林戚半蹲下来，和他平视着，“过两天爸爸带着童童回老家看奶奶好不好？”
“真的吗？”童童有些激动的跺跺脚，“奶奶说她可想我啦，我也好想奶奶。”
说完，他迈着小腿往屋里跑，没过一会儿又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张画纸，献宝一样举起来：“爸爸你看，这像不像奶奶。”
林戚接过来看了看。
童童有天赋是不假，但是他终究还是太小又没学过，所以画出来的老太太还真不像林妈。
不过，林戚点了点头，他道：“像，特别像，等回到老家爸爸找人装裱起来，就挂在奶奶的房间里。”
童童星星眼。
哇，他画得画要被装裱起来了吗？就跟妈妈花大钱买得名画一样，被挂在墙面上？
那是不是代表着，他画得确实很好？
……
甘小玲出了门，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找律师。
和律师交谈了两个小时后，她再一次出现在咖啡厅。
同桌的人还是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