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绍平不让我难堪,很好脾气地过来拉我的手,把我安排到藤椅上坐下,而她倒好,二话不说坐到我腿上,倒进我怀里。
“我跟你讲,我就只要美。”她嘻嘻笑,腾出手来要玩我的头发,“我只要美,你只要我。”她安排得好。
“我也是对爱情抱着幻想的,曾希望娶回一位似水柔美姑娘做妻,煮饭洗衣养孩子。”我告诉她。
“然后呢?我就出现了?”
“顺便把我对于娇妻的幻想完美打破。”搂住她纤细腰肢,略一停顿又在人额角偷个香,随即听到一阵笑声,如风调戏窗铃,是我与她调情。
这是多好的时光,可我从未留恋,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生活不会变,乐趣不会变。
有我的旗袍店的这么一块小地方可以安安稳稳的活着。倘使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然而宋绍平又是一个有些可恶的女人!
最吸引我的是她的文章,墨迹,歌和容貌,后来我发现她只有这些加上我们初识时她未显露的脾气心性。
她:“我跟你讲,我想要去战场。”
我:“因为什么?”
她:“在那里你可以冲敌人开枪,并且硝烟里也有你的一份。”
我逗她:“蠢妻!原来你竟不满我这旗袍店的岁月静好?”
她回敬:“原来你竟只求与宋女士苟安于此,好不上进,”说完,她又补充:“现在这时节,还谈什么安稳,什么静好!”她否定了我,似乎很满意,咧开嘴笑得张扬。
宋绍平,宋绍平。你这坏女人。做的事情是迷住了你的丈夫,让他心甘娶你,而你自己却全然没有做好准备要当夫人的!
她哪里像一位妻。肆意,张扬。她常给嘴唇染上最红的颜色,笑的时候一双眼睛又秀又媚,毫不掩饰地咧开两片嘴唇。她更是拒绝了煮饭,不愿洗衣,每天只她爱做的几件事要紧。
是啊,她就是这样的。
宋绍平现又坐在藤条椅上撑起脑袋瞎想,要知道再好看的容颜都经不住这般愁容的。
“夫君啊,我想藏把枪,回战场,做点什么去。”她换个姿势,一身旗袍的皱褶服帖人体曲线勾画娇媚身躯愈发撩拨人心。
“你既未去过,为何用上‘回’字?”.
“因为我总感觉啊,我的魂魄,就是自那儿来的。”
“你的感觉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