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夫还想多说两句,可男人已经不想听了,手一挥,将炼制好的丹药全部收回了纳戒里,这些,应该明天的了。
人已走,乌里夫追不上居何,独自叹气似的摇了摇头,丹药,是给那丫头炼制的吧。
不过,那丫头到底是灵力有多低!普通人吃一颗都能维持一天的灵力消耗,这丫头,完全就是当糖豆儿吃!
乌里夫越想越生气,最后,面对漫漫长夜,转身入了还有余温的屋子,召唤出丹草药心火,求爷爷告奶奶似的面对小粉火,他俩比起来,丹草药心火仿佛才是一个隐藏的大师。
火焰熊熊燃起,乌里夫学着居何的样子,一点一点沉心静气……
第一次,败了!
第二次,败了!
第三次,成……成……成……又败了!
乌里夫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忽然,乌里夫想起来了,药与药之间的剂量也是十分重要。
乌里夫找到了问题所在,一点一点地试着,尝试了百来次,终于,炼制出了一枚,虽然成色没有居何炼制的好,但也终是成了!
收回了丹草药心火,乌里夫躺在老头儿椅上,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了,意识模糊间,乌里夫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是有多么厉害,分毫不差,一次不败,换成自己,肯定不行。
清晨,太阳偷偷地爬上了山坡,照亮了整个炼器学院,天还蒙蒙亮时,苏循彻和风浪两人早已乘马往东急奔而去。
维芜睁开眼睛,旁边的人早就不在了,只还剩下一丁点儿的余温,大部分已是冰凉。
一捧凉水,直接泼到脸上,真冷,却足够让人精神。
“吃饭了。”
维芜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时,门外传来了居何的喊声。
出门看时,人坐得整整齐齐,就只差一个自己。
明明自己梳妆时,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开门儿的声音啊,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积极。
还有乌里夫大师,你这一幅捧着木鱼碗筷盯着面前未揭锅盖的馋鬼样儿,还是个大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