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就你这样,哪有公子英俊,边儿待着去。”
“哎呦,就你这样的,爷还看不上呢!可别不识抬举。”
………
楼下熙熙攘攘,不少还没进客栈的听了里面的叫骂声,冲得更积极了,“小厮”站在一个小角落,心疼地看着门框上已被挤得爆木头屑一处,这……唉,让她们赔?可人这么多……太难了。
居何听着楼下尖酸刻薄之语,面色铁青,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
“哎呦,居何你什么时候把你的手拿开。”维芜反手把压在头上的手拨开,然后就两手托脖,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这脖子都得断喽!
“咳咳,小葵,你没事吧。”居何尴尬地放下了手,将摸过她头的手藏在了袖下。
大堂里的人越挤越多,谩骂之声也越来越厉害,这让维芜想不承认她们骂的是自己都难,自己这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造孽啊!
维芜拿双手堵住耳朵,声音小了,却收效甚微,维芜一边堵住耳朵一边怒视居何,好端端的干嘛出来既拦了自己的路,又摸自己的头,这不是存心把自己当枪使嘛!
被心上人瞪了,居何也不恼,总归是自己的错,可这也不是没办法嘛,事情就是要闹得越大越好,要不然,他们这一行人,这半年内铁定是回不去求灵谷了,苏慕黎肯定会变着法儿的扣留他们。
维芜恼得不能行,而谢潇潇、扶桑和居隐在房里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三人都被蒙在鼓里,骂得挺厉害,就是不知道骂得是谁。
虽然心里有想法,可谁都不敢明确。
维芜恨不得把双指插入耳朵,甚至是想聋了,就算不把她们骂自己放在心上,那么大儿的声音听起来也是要人命的。
突然,一双手覆了上来,把她的双手放下,刚一开始,耳朵受激,差点没让现实的“敲锣打鼓”震聋,耳膜都是一晃一晃的,又疼又痒。
维芜紧蹙双眉,不满地又瞪了居何一眼,居何扬起了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重新将双手覆在了她的耳朵上。
掌心早有符文在上,输入灵力,形成屏障,让声音无处可钻。
做完了这一切,居何刚想把手收回,谁知,维芜一手抓了一个,这般突然打的居何措手不及,双手和身子已然僵住。
她,这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