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那边擅自定了婚约?”
“不会吧,爹娘的处事一律很周到,婚姻大事,自会告知我一声。”
“唉,要是真没人娶你也就我能发发善心啦!”扶桑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谢潇潇的肩膀。
正想略过青衣女子面前朝居隐房间方向走时,“啊啊啊啊,手骨,手骨,轻点儿,这伤了还怎么炼丹。”
“不就碰了一下嘛,那么粗鲁,果然还是只有我能驾驭。”扶桑转着手腕小声嘟囔,嘴巴都快挂上油瓶儿了。
“你说什么?”谢潇潇皱着眉头,他好像说自己粗鲁。
“没事,没事,师父,我说师父应是起来了,我去叫叫他老人家。”扶桑皮笑肉不笑地打着马虎眼儿跑了。
望着那抹红衣如花的男子,谢潇潇的嘴角露出了几不可察的弧度……
“小葵,冒冒失失的,也不看着点儿。”话虽有些责怪,可语气却是宠溺。
说完后,还特意当着楼下众人的面摸了摸维芜的头。大手压在头上,维芜觉得脖子一重,身后就发出了雷鸣般的尖吼。
“呸,狐媚子,离那位小郎君远点儿。”
“还穿着和我家郎君一样的衣服,恬不知耻。”
“啊啊啊,郎君还摸了她的头,这狐媚子手段真高明。”
“你胡说什么呢,哪只眼睛看姑娘勾引这出来的毛头小子了,我看哪,是这小子看上了姑娘的美貌,故意凑上来的。”
“就是就是,本来人就多,你们一进来全是些胭脂水粉味儿,难闻死了。”
“再多说一句,老娘撕烂你的嘴。”
“来啊来啊,就怕你不来,要不跟爷我回去当第十三房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