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潇潇也是穿着青衣,她的夫婿也是红衣,难不成?
沈青着重看了眼戴银狐面具的人,青色劲装,腰间墨绿,和那日穿的没有不同,唯一多的是脸上的这块儿面具……
被人看的谢潇潇也正在看着别人,她的视线完全粘在了沈小鱼手里的木牌上,她记得是给了一个蓝衣男子,容貌记不清了,可这会儿,怎么出现在一个少女手上。
“姑娘,你还记得我吗?”还在谢潇潇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少女旁边的男子开了口。
从一开始,谢潇潇只注意到木牌,随后才审视拿木牌的人,直到沈青开口,才让谢潇潇恍然大悟,想起来最后给的就是面前与自己说话的这位。
“记得。”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一旁八卦的维芜拐着谢潇潇的胳膊,颇有兴趣地问道:“潇潇姐,他是谁啊?”
“一个买卖人。”说完,谢潇潇拉着维芜往别处走,没热闹看了,维芜也不想多留,至于求灵谷的两个男人,自然是老婆在哪儿,他们就在哪儿。
沈青出神地望着那抹青衣越走越远,直至模糊后才不舍得转身,他还要好好找沈小鱼这个死丫头算账!可这一回头,人竟然跑了!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她胆敢不回这个家。
沈青怒气冲冲地往家里赶,沈小鱼,她死定了!
四人又闲逛了一会儿,可已近午时,大热的天晒的面具发烫,腿也有些酸软,维芜体力最弱,率先开口道:“我们要不要吃点东西,饿死了……”
维芜实在是撑不住了,松开了拖着谢潇潇的手臂,如果可以,她真想让人把她抬走。
见前方遥遥长街,维芜觉得两眼一抹黑,这腿更是不听使唤得停了,抬都抬不动,于是乎,她就慢了三人几步,炎炎午日,正是最毒的时候,喉咙也开始干痒发涩,维芜整个人焉了,走不动,所幸就原地休息会儿,弯腰捶腿间,一玉瓷白瓶出现在了视线里,药香弥漫在鼻息,不肯散去。
居何停下来,看着前方面露苦色的少女,,从纳戒里掏出了一瓶清风玉露。
“喝吧,喝完去太白楼。”
居何把清风玉露塞到了维芜的手上,见她仰头喝完又重新把空空如也的药瓶收回了纳戒之中。
喝完清风玉露,维芜觉得从喉咙里一直往下延流的药液滋补着整个略显疲惫的身子,由内而外,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清风玉露的解乏效用。
“走喽,去太白楼!”
神清气爽的维芜拽着前方谢潇潇就前跑,被虎头虎脑的少女拉着乱跑,谢潇潇觉得脑袋都大了,真想拿墨竹“抽死”她!
“小葵,你……”
“潇潇姐,走走走,饿死了。”维芜打断了谢潇潇要说的话,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就对了。
风声夹着谢潇潇气息不稳的声音:“小葵,你怎么想起来往这边跑。”
“这匾额这么大,人这么多,肯定就在前方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