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被扔在一旁染血的玉势,年瑶月惊得差点没站稳。
逸娴...她竟然用如此荒唐而决绝的方式,毁了自己的清白,她竟然伤害自己,向齐远表明心迹。
“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此时齐远泪流满面,他终于明白逸娴说的话都是真的。
太荒谬了!她竟然还是清白的,该死的雍亲王既然娶了她,为何让她守活寡到如今!
二十多年了,她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
“是我自愿的,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不要走好不好?”逸娴浑身颤抖着抱着齐远的胳膊苦苦哀求道。
年瑶月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房内。
“瑾玉,去找圆明园里的太医取些止血止疼的药来,就说我不小心划伤手指了。”
年瑶月对守在大门口的瑾玉吩咐道。
瑾玉应了一声,转身就去找太医取药。
她前脚刚取了药离开,后脚关于年氏受伤的消息就飞鸽传书到了户部。
此时胤禛端坐在上首,听着户部那些官吏在议论政务。
忽然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从窗棂飞进来。
胤禛认出那只信鸽来着圆明园,于是匆忙伸手将那信鸽脚上的密信取下。
“噗通..”
众人看见雍亲王起身的很着急,竟然带翻了椅子,还顺带将膝盖碰到了桌角。
户部的官员见惯了面无表情,万事都处变不惊的雍亲王,此时见到雍亲王竟然罕见的露出慌乱的表情,一个个顿时惊得站起身来。
到底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啦?
“本王觉得这些折子没有问题,按照你们商议的结果行事。”胤禛匆匆扫了一眼抓在手里的折子说道。
“今日就到这,散了。”胤禛起身焦急朝着门外走。
官吏们看见雍亲王急的差点被门槛给绊倒,心中顿时骇然,到底发生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