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年瑶月又羞又恼。
这男人疯了不成,当着锦娴的面就开始脱她的鞋袜。
他却不容置喙的将她的玉足捧在手里,她是天足,又没有裹小脚,有什么好看的。
越想越气,方才跑了一路,满脚都是臭汗,年瑶月恶趣味的将脚丫子凑到四爷脸上,按在他脸颊上,让这臭男人看个够好了。
“嘿嘿嘿嘿嘿...”乌拉那拉逸娴不厚道的笑出声,她从未见过如此吃瘪的四爷。
也就年糕这么大胆,把臭脚丫子按在四爷的脸上。
“别闹!”胤禛从马车座椅的暗格里取出一盒药膏,心无旁骛的捧着年氏的脚,轻手轻脚的替她敷药。
冰冰凉凉的药敷在发红的后脚跟和脚尖上,顿时止住了火烧般的疼。
看到四爷将敷好药的脚放在他腿上,抬手又要去抓她另外一只脚,年瑶月匆忙夺过四爷手里的药盒子。
“奴才自己来~”
她将那药盒子拿在手里看了看,忽然觉得这药盒子很熟悉,而且这味道也似曾相识。
“一样~”胤禛一本正经的看着年氏,淡淡说道。
年瑶月的脸颊顿时浮出绯红之色,别人听不懂,但她只是四爷说的是,这药和昨儿用来消肿止疼的,是同一种药。
三个人的马车有些拥挤,乌拉那拉逸娴全程缩在角落,恨不得自己变成透明的。
车内诡异的安静,只剩下四爷在翻书的轻响声。
到了紫禁城,年瑶月又回到了佟锦娴的身边。
他们来的早,要先到永和宫给德妃请安,然后和德妃一块去寿康宫给太后贺寿。
此时坐在上首的德妃看着胤禛身边的三个女人,若有所思。
“儿媳给额娘请安~”成婚这么久,佟锦娴只是第二回到永和宫给德妃请安。
“什么儿媳不儿媳的,佟佳氏,你是胤禛的侧福晋,这点规矩都不懂,只有嫡福晋才是正经的儿媳,你在本宫这说说也就算了,一会可别在太后和别的娘娘那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