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懊恼地抽着自己的嘴巴子,他怎么感觉越抹越黑了呢?
胤禛行色匆匆的赶到年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
没看见年氏,胤禛抬眸以眼神询问苏培盛这狗奴才。
“爷,年格格说想与年夫人一块话话家常,早早地就与年夫人回屋休息了。”
苏培盛张了张嘴,心里纠结该不该把年氏受伤的消息告诉贝勒爷。
可想起年氏的可怕的报复手段,苏培盛又胆怯了,于是压下脑袋不再多说话。
“哼!”
胤禛不悦的轻哼一声,他急匆匆的赶来年家,连晚膳都没吃,饿的饥肠辘辘。
而年氏却连出来见他一面都不愿意,她又在无理取闹什么?
“奴才年遐龄,给贝勒爷请安~”
年遐龄脸上带着公式化而不失礼节的假笑,屈膝就要跪下给四贝勒请安。
“年大人免礼。”
胤禛匆忙扶着年遐龄,不敢让他下跪,按照辈分,胤禛可是年遐龄的女婿...
“贝勒爷,奴才特意准备了粗茶淡饭,奴才伺候贝勒爷用膳~哦对了..”年遐龄话锋一转。
“年糕说想娘家了,让奴才向贝勒爷求个恩典,在奴才这呆到过了元宵再回府。”
“哦?呵~”极轻极淡的语气,胤禛怒极反笑。
“准~爷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先回府了。”胤禛怒了,女人心海底针,他真的捉摸不透年氏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心中烦闷不已,他不想留在这甩脸色,于是转身就离开了年家。
正院里,年瑶月和秋氏,那拉氏两个娘亲还有大嫂二嫂坐在炕上。
“这四贝勒真不是个东西,什么狗屁妹妹,又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生出来的,情妹妹还差不多!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拉氏想起年少时,年遐龄那位心机表妹,要不是她管得严,那位表妹就变成姨娘了。
说不定还会蹬鼻子上脸,取代她成为正妻。